独自在家

老婆带孩子们出去买东西了。我一个人在家里做家务,打扫卫生。

晚上七点多,天已经完全黑了,她们还没有回来。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突然厨房的灯亮了,我以为是她们回来了恶作剧。但是喊了两声,又满屋子转了一圈,也没有发现她们的踪迹。

雨滴

"能不能关掉你的音响?“

”这首曲子叫《天使的眼泪》,很好听的。“

”听了让人心里不痛快。“我一边说着,一边学着她的样子把手伸出窗外。天在下着小雨,几点雨滴沾到我的手上,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动。

蒲公英

蒲公英开花了。细长的嫩茎上顶着一朵小黄花。

微风习习,弱花摇曳。种子已经在孕育,她满心欢喜,眼看着又是一个儿女满天飘的好季节。

AI的终极解决方案

本来对AI是很放心的。原因是这样:

如果AI要杀人,那么杀人得对它有益。比如很多人杀人是为了得到利益,金钱啊,资源啊什么的。

春水

如果我有一把刀,就给她起名叫“春水”。

她从凛冬而来,带着料峭寒意。平时养护练习,带着轻柔春风的呵护,有理解,有体贴。不是使用者和工具,而是情人的彼此关爱。

假装回忆

讲台上的那个微胖的中年妇女,是我人生的第五个暗恋。我朝思暮想她很多年,从初三,到高三。她那时是校花,漂亮的脸蛋总是带着好看的笑容。曼妙的身姿每天出现在领操的石台上。

三娃

我小时候家有几十只羊,雇了两个老羊倌管着。

先是隔壁朱寡妇家丢了两只小猪,没两天我家又丢了三只羊。老人们端详了一番痕迹,确定是来了老虎。

天问

今天值班,看着日志文件以黑底绿字在屏幕上一行行的滚动过去。服务器肯定不知道它不知道的东西。它一定以为它的工作就是它的使命,从数据库提取信息,稍作加工,再存放到数据库里,或者传送到网络上它的某个同伙那里,或者传送到显示器上给我们看。

即时的念头

(一)
这楼是特别高,直插云霄。

我在顶楼,看不到地面,只看到下面的朵朵白云。

我纵身一跃。

本来是睁着眼睛的,可是风太大,只好闭上了。耳朵却关不上,呼呼的风声。

心底一片祥和。

怎么还不到底,怎么还不到底。

巴西之旅

一个人去巴西旅游。在飞机上结识了一个去巴西打工的女孩,挺漂亮的,聊得很开心。

语言与AI

人类的语言不用说是地球生物里最发达的。语言在人类发展的过程里也起到里相当重要的作用。但是发展到现在,语言的局限性正在成为一种障碍。

小楼惊魂

销售业务很难做。前天的晚宴上被灌了个半死,对方老总基本同意签这一单。让我今天去他公司找业务办理。

业务部是在一个小小的红色砖房的二楼。我进去的时候,里面坐着一老一少两个人。老的自称老孙,年轻的自称小陈。屋子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,有点阴森森的感觉。

明星和长毛狗

田宜是我小学同学,很好看,学习也很好,我挺喜欢跟她聊天的。后来我搬家转学,就没有了联系。

大学毕业后的一次同学聚会,意外地碰上了她。她是个电影演员,三四线小明星那个级别。当时还没有微博,不然她当个网红应该问题不大。

半醉桃花溪

黄沙漫漫,戈壁千里。

穿越到这个世界差点落地成盒。好在遇到师父救了我一命。如今师父油尽灯枯,我却无力回天。

好看的女人们

好看的女人们,你们为什么那么好看?

紧致的肌肤,高挑的身材。明眸善睐,粉颊蒸霞。丰乳肥臀,玉指芊芊。

一张皮下的血肉,骨骼,内脏,大小便。都被遮住了不被人看见。

帅哥型男亦复如是。 ​​​​

想通了

在现在就职的公司已经上班三年了,还是挺喜欢这里的。领导比较器重,同事之间也很和睦,平时也不是很忙。

今天一进机房,看见小互正在电脑上整理数据。走过去一看,是我上周整理过的部分,就是一些库存进出什么的。我就问他,这些我上周弄过了呀,你怎么又再弄。

毛发的作用

一直有个疑惑,人从猿进化而来,退化掉了一身毛发,为什么却只有头发,腋毛和阴毛保留了下来。

同欢老苏

读苏东坡的词,总有种要穿越回宋代的感觉。要穿越成一个女人,让他在我的身体上写满那些名词佳句。然后也许胸前沾几滴他疏狂的酒,被他的手轻轻爱抚,模糊了那些犹如精灵般的文字。

蛋黄碰头会

磕了几个鸡蛋在碗里。

蛋黄甲:真没想到我们可以离得这么近。

蛋黄乙:可以预知的命运是留给那些庸俗的家伙的。

众蛋黄彼此看看,点了点头。

手机耳朵

去同学聚会,都是很多很多年没见的高中同学。寒暄之后,一个个中年大叔和大妈们天南地北的海聊起来。唯独长久未曾打交道的我,显得落落寡合。

同事小林

同事小林长得很好看,两个弯弯的眼睛,笑起来像月牙。声音也很好听,仿佛每一个音阶都能拨在心里最妙的那一个频率。

傍晚

有一年冬天,上初中的时候,放学回家坐公共汽车。车厢里人还挺多的,有昏暗的灯光。坐了几站,突然发现隔了几个人之外,有一个女孩,应该也是中学生,戴一顶红色的毛线帽子。长相挺清秀,眼睛很好看。

归一

跟我交欢吧,让肉欲的呻吟把孤独的夜晚充满,让那淫靡的味道再给邪恶添上浓重的一笔。

你吻我的时候,我想的却是金戈铁马,究竟谁刹了谁的风景。

遥远的思念

未来某一天,一个少妇坐在阳台上,看着一辆有四个大轮子的车从远方驶向她的房子,掀起一路红色烟尘,使得路边稀稀疏疏的植物更加难以分辨原本的颜色。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从房间里跑出来,站在少妇的身边,一起看着那辆奇怪的汽车。

王姑娘

王姑娘是个孤僻的人,名义上的闺蜜也不过小猫三两只,疏疏离离的不怎么来往,偶尔微信发个消息而已。

程序员

我们程序员背着所有的负重,埋头前行。我们把女人让给别人,把金钱让给别人。我们把这世间所有的快乐都让给别人,我们把嘴角最浅的那一缕微笑都抹去,只因为我们知道,我们身上肩负着人类所有的希望和前程。我们的责任是我们的使命,是我们的荣耀,是我们终极的快乐。

杂耍

一个耍把式卖艺的,懒懒的玩了一套假把式。大热天里的看客们也都恹恹的,巴掌声寥寥。三四个人往小箩筐里扔了几个铜板,叮当几声之后,却只有一枚扔到了箩筐里,其余的散落在周围的地上,在正午太阳的关爱中,闪烁着一种不屑的光晕。

不合逻辑的宽容和美丽

程序员这个身份让我的天生想象力损失了百分之九十九。

看小说时不时就会想,这儿不合逻辑,那儿不合逻辑。却不肯理解或者宽容作者们逻辑之外的美丽世界。

用宽容这个词有一种高人一等的假惺惺。闪过宽容的道德慰籍的时候,其实心底里是冰冷的决绝和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
戏童

晚饭过后闲着没事,就拿了一小盘瓜子到阳台上,一边嗑瓜子一边欣赏夕阳晚霞。

楼下院子里有不少人在散步,也有一些小孩子在玩耍,远处还隐隐约约传来广场舞的音乐声。虽然有点嘈杂,反而让在阳台上独坐的我有一种娴静的感觉。

手机

清醒地时候总想看手机。并不是她多么有趣。只是不想把充得满满的电量都付与虚空罢了。

我对她付出,对她看顾,就像一根根绳子牵绊,从此有了责任和义务。相濡以沫还是相忘江湖,大多时候不是由心,而是由过往的点滴,和记忆的片段而已。

她还没有学会撒娇,我要不要教给她?只怕她学偏了,撒娇就成了“作”。

晚厨

男:黄昏时分,对面人家厨房的灯亮了。透过沉沉的暮色,那个女人的身形如剪影一样映在了窗户上。高高盘起的发髻,细长的脖颈,还有并不太高耸的胸脯。那身影来回走动着,不时隐约传来锅盆相碰的声音。我想,她一定也看到了对面的我,于是,我有些羞涩的转开了目光。

新型牙膏

我准备给牙膏制造商提个产品建议,生产一种牙膏,是个系列。这种牙膏里面充两种牙膏,分别从首尾两个出口出来。这两种牙膏都具有基本的清洁牙齿口腔的功能,不同在于,一个含有催眠成分,另一个含有催情成分。

白日梦

曾经有一个女孩,她长得很美,沉鱼落雁也不及她万一,古代四大美女给她提鞋都不配。她的声音轻柔而略带磁性,唱歌的时候,天上的云彩都会跟着起舞。世界上无数的男人都想得到她的青睐,但是她从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男人。

胆小的奶奶

早些年,很多北京的小区里都有一些老人帮助维持治安,一般都是居委会组织的。老太太居多,被称为”小脚侦缉队“。

抢头香

大年初一又是抢头香的日子。可是单单一个抢字,就坏了多少功德?你争了第一炷香,排你后面的几十上百人都抢不到这一炷香,这么多人的怨念,得给你这一年添多少堵啊。

自由

你翩若雏凤,香如兰芬。来之仿春风扑面,去之似流霞映彤。自你不经意出现,我就魂不守舍,如无家之游子,似天涯之孤舟。双膝尽软,两股战栗,匍匐于你裙下,守护你纤尘不染的芳足。你温暖的眼神注视我,要我臣服。我却无法低下我的头,因为颈椎只有一块,它的名字叫。。。自由。

曾经

老板娘是个和蔼的中年妇人。那年我十七岁。她的小餐馆卖的包子很好吃。余宇来找我的时候,我正在小餐馆吃包子,还有一碗鸡蛋汤。

余宇得意洋洋地说他把二班的谢小宁打了,我有点兴奋。二班的几个人跟我们五班的互相看不顺眼很久了。不过从来还没动过手。再仔细一问,其实也不过就是互相推搡了几下,后来被人拉开了。余宇是个爱吹牛的货。

蚁神

因为身体一直比较孱弱,对于远行旅游什么的都不太感兴趣。感觉现在网络这么发达,哪的风光都完全可以在网上欣赏到,以后虚拟现实流行了,这些就更不在话下。